病房里的灯仍是开的,亮的刺眼
我躺了好久都没缓过神来,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想不明白啊! 那梦里的罗洛北分明是一副很宠爱那鸟的样子,笼子套都透着金贵,怎么会让它从笼子里飞出来,然后,还能飞到连隽那里,天哪! 我匪夷的,这梦做的,真成了连续剧了! 白天看到谁晚上就得梦到谁呗! 哈勒天啊! 百思不得其解噻~ “好儿……” 我转过眼,看到奶奶就爬了起来,“奶奶,您醒了?” 瞄了眼时间,下半夜三点多,大奶没在,爸爸趴在旁边的病床上睡着了,应该是累急了,趴在那里,都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