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没多会儿,我就迷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可睡得够长,忽冷忽热的,中途隐隐约约的听着大奶是什么发烧
我不知道是不是跟那晚我看到了阴差有关,就觉得这毛孔都张开了,汗像是下雨似得呼呼的朝外流着
耳边的声音很杂乱,一会儿能听到奶奶叫我名字,一会儿又是大奶的,还有陌生的哭声,悲悲戚戚,吵得我睡都睡不安稳
铃铃~~~铃铃铃~~~ 尖锐的手机铃声让我眉头一紧,“谁,谁……” 铃铃铃~~~ 锐音儿还在继续,似乎在挑战谁的耐心,好在,反复几次后,我的耳膜得到了解脱,有人摁了接听不耐烦的喂了一声,随后说的话便是断断续续
“……找谁?啊,我是她弟……她病了……”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