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的雨已经下了两日有余,黑山白水间,三座高塔耸立,其中最高的那一座直插云霄
高塔的最高层内面对面坐着两个人,两人身着锦衣,都是三十余岁的年纪,凛然危坐,各自抱着一把剑在胸前
两人默不作声,他们已经从白坐到了黑夜
这两人都是点苍派剑术高手,一个名叫段暄,一个叫做白水光
室内,还有一个黑色麻衣老妪在角落里煮茶
七月初七 夜 零星的雨点不时的从高塔塔洞飘落进来,白水光面前一盏煮好的普洱茶里落进了一滴雨水,“嘀嗒”一声
高塔内如茨安静,这一声嘀嗒显得特别的清脆
角落里煮茶的茶壶冒着热气,飘着茶香,煮茶的麻衣老妪一脸的慈祥
白水光显得有些一脸的不耐烦,他对着段暄,我段兄啊,这样至于吗?去年的今,你我就被安排在了这个塔上,苦苦的待了一一夜,也没见到什么七杀星,你他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