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半年前便已经成亲了
那场婚礼除了异常华贵的嫁衣,因为在边关重地,一切从便
而那套嫁衣,江尧在池庭雪晚上给他脱下一次后,就没再去看,生怕想起洞房的一夜
如果可以休了太傅,江尧当晚就想休了
说他穿嫁衣的样子很好看,可一次接着一次后不给他穿衣服
江尧一作势生气,池庭雪又变花样,到他耳边喊他“夫君”,趁他分神,又撑开了他的腿
江尧的左脸被药抹得冰冰凉凉的,微眯起眼,转眼又投入池庭雪怀里,右脸压着,把左脸露出来给池庭雪涂药
池庭雪身上百味混杂,有打完仗的汗味,也有衣服里护甲的铁味,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气味杂糅着
这和当初京城里住着的太傅天差地别,他觉得现在抱着他的人更像刚打完仗下来的一个普通将士
“我还没换衣服,你抱着我,脸上又蹭上灰了
” 池庭雪虽然这么说着利弊,但还是把手放在江尧腰上搂着,言语和行为没有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