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几个月以前,梦里不是他死了,就是喻凯明死了
导致他那段时间醒来以后都要躺在床上缓好一会神,才能确定自己是醒了,还是灵魂出窍
直到新学期开学,他这种梦又忽然渐渐减少
他开始做一些很简单,也很轻松易懂的梦
譬如今晚—— 他梦见实验楼的楼梯间,陈景深坐在台阶上低头闷笑,而他自己靠过去,勒住陈景深的脖子,逼着陈景深抬头
陈景深由着他弄,抬头的那一刻也抬起了手,陷进他头发里,把他按下去—— 陈景深沉默地磨了磨他的脸,又磨了磨他的鼻子,最后碰上他的嘴唇
…… 翌日清早
陈景深刚进教室,就感觉到某人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他似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