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碟上得匀速而缓慢,他们几乎已经把所有无关痛痒的事聊了个遍
如果若有似无的暧昧是一层不可戳破的窗户纸,那就去戳别人的
譬如,高祈
“就还挺突然的,怎么就分手了
” 从荔城回来进杂志社,骆悦人听到的第一件八卦就是十九岁跟高祈分了
那些人倒不是嚼人舌根,正大光明的羡慕,说十九岁拎得清,好聚好散,得了体面,高祈也没亏她
她说想去演戏,太子爷打声招呼就把她送剧组里了,还贴心请了澜城戏剧学院的老师跟组教她
梁空说:“因为田愿吧
” “田愿吗?”骆悦人一直没跟人说,她觉得十九岁那种暴躁直率的性格挺像田愿的
当然了,是以前的田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