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
溪洲,为师……” 纪长宁唇瓣微张试图解释,却不知到底该如何开口,话至一半便抿紧了唇
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无法避免,两人同时质问他,面沉如水,望向他的眼神锐利又暗沉,仿佛要在他身上剜出个洞
他有种莫名的直觉,若是他无法给出令两人满意的回答,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要怎么回答呢?是回答他错估魔君今日竟如此缠人而未能成功甩脱?还是回答他不该因为自己吊着魔君心意而心怀歉疚,于是心软答应对方同行? 就算徒弟果真被他这两句话哄好,但这无疑激怒了魔君,到时情况或许并不会比青龙发疯殃及无辜好上多少,毕竟妖族与魔族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楼欺月到时真做出什么事来他也完全无法预料…… 纪长宁心中千回百转,到头来话是一句都说不出,只觉进退两难,纠结万分,不由心生疲惫
他从前一向不甘屈服现状,面对险境时也从不畏惧,迎难而上,近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