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木头!我要疯了!我命令你替我去教二少主!” 贺淮再不复往日潇洒模样,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撒泼打滚
“尊主之命,不可违
” 彦寻冷冷的开口
贺淮见状只觉得扫兴极了,飞身跃起,拍了拍衣衫上的灰,伸手指着彦寻,叉着腰大咧咧道:“喂!彦木头!共事多年你就不能稍微假装安慰我一下吗!” “为何
”彦寻毫无波澜的望着贺淮
饶是嘴皮子牛得如贺淮,一时之间也被堵得像鱼刺哽住喉,憋了半:“就凭咱们也算是一同出生入死的交情!” “职责与交情,不相干
”彦寻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泛着银光的面具仿若浸润透寒气
贺淮故作夸张的捂住心口,一脸受伤:“彦木头,你简直没有心!”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