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清早,公鸡才打鸣,天上将白未白
李阎站在院里,拿柳叶子蘸盐沫漱了漱口,并在院子角落拿起一只耕地的钉耙
只见他三下两下掰折了木棍把,取了大概有四尺来长一截棍子,拿蘸水的粗布裹了,随意挥打了两下,点点头,转身就进了曹永昌的房间
小曹还睡着,歪斜躺在床上睡姿难看
他昨天砍了整个驿站伙计的柴火,加上挑水,搬草料,连带搬草料,挑水,累得小曹申时便倒在床榻上,连衣服鞋都不脱便睡到清晨
“起
” 进得屋来,李阎惜字如金
曹永昌睡得沉,他挖了挖鼻孔,嘟囔几句,又翻了个身
“咯吱~” 柴门自个闭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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