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了,下车了
《》周西到了!”随着售票员那肥嘟嘟的嘴巴不停地颤动,朱一铭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昨晚,由于就要分别了,和死党张扬、李常乐聚在淮大西门前的小五酒家里,三个人喝光了三瓶52度的麦花香,中途,要不是那光头老板进来敬了三杯酒,喝了将近三两,那两人估计都回不了宿舍了
朱一铭虽说酒量较大,但由于心情不好,昏昏沉沉的,酒喝下去,更是头疼欲裂
他和李琴分手的消息,连张扬和李常乐都没有告诉,是啊,怎么说呢,总不至于说,李琴嫌自己家穷,没有背景,无法留在应天工作,把自己给踹了
李琴的父母求爷爷告奶奶,总算让李琴进了应天农行城北分行
前天晚上,朱一铭从李琴的话中,委婉地听出了分手的意思,当即就爽快地答应了
大学里的恋爱,大都是见光死,分了就分了吧
爬到了那张陪伴了自己四年的狭小的单人床上,朱一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他还在小声的嘟囔:“天要下雨,娘要嫁,随她去吧!” 早晨一觉醒来,已经八点了,朱一铭拖起事先顺好的两只大包,连忙向应天汽车总站赶去,要知道上午省城应天到周西的班车可只有一趟,9点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