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知兵,有些事只能循理而论
大战才刚开始,清兵就按住了我们的左手和右手,腾出刀子往我胸口扎来
陛下,臣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呢?”陈邦彦见礼后说道
“奇怪什么?” “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清兵这次出手太准了吧?感觉就像早就知道我们的拳头往哪里打,人家早就候在那里等着呢?” “令斌,你想说什么?” “陛下,臣想说,可能在朝臣之中已经有了清兵细作!” 陈邦彦说完这话,直直地看着朱由榔,却见朱由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心里发虚,忙道“陛下,臣,臣只是循理而言,并无实据,但多防一手,应该没什么害处吧?” “哈哈哈……
”朱由榔指着陈邦彦大声笑起来
“陛下,您别笑啊,笑得臣心里直发毛
陛下,您就当臣什么都没说
”陈邦彦见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