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夜再度变的深
我却迟迟没有睡意
最近这几天变的神经都是紧张,稍有什么动静就会睁眼
一阵风过,吹的漏风的窗户在响
我不晓得共产党的,在之前我随遇而安的一般听着戴立说着共产党,而直到我认识了何先生,可其中何先生时间紧并没告我什么关于党的东西,只让我认清自己活着的价值
之后几个月在中统抓人之余我也更了解了其中的微妙
就像我知道日本人一样谁都是知道的
而也正像他们知道的同时,却追着自己的人打着自己人一般
我明白了,百姓们不是看不懂帮谁,而是在这乱世懦弱
而对于追求价值的我而言,我也迟迟反应过来至少目前而言得先帮着他们,才可能找到自己的价值
可如今的选择还是做不出来
我不可能凭着自己在中统局与戴立的监视下说着找到共产党的沟通或者帮忙突然不辞而别,无异于送死
因此我才会在今日今时变的紧张
如今寒冬,即将过年
而共产党,已经突破在了第四道防线上
为什么在想这?因为这是离我最近的距离
“栾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