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想过,到达这座小城
应该怎样的施展拳脚
用着自己的读过书的才智,留下的财产,在那样的小城
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尤其是在子玲去世之后,我近乎偏执的这样想着,每日的时光就是赶车,休息以及臆想
臆想到听到晴儿的哭声我才会回过神来
孩子被饿哭的声音像极了一个铁锤砸在我的胸口,我却要闷下一口血来用着钱向临街人来乞讨奶水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会找回自己的勇气不去寻短见
这种夹缝中的生死度日如年
钱
是要藏的
塞在裆部,倒钩在车底
甚至是塞在晴儿襁褓的夹缝中
所谓的车,也就是一匹马挂着带轮子的光板
有时坐着一天,因为时间过长,屁股就会发出恶臭、流脓
这些我都能自己容忍,但是对于晴儿,我根本忙不过来
裹着的棉布浸湿后反着包住,没等外面干里面有再次拉了不少
而我身上藏了钱,抱着时时乱动的晴儿根本不大方便去赶马车
整整一天为了御寒只能塞在这样肮脏的布中,夜里揭开,我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