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适之和辞君闻言不禁发窘,均心里想着:这堂堂永王怎么学会听人墙根了?幸亏适才没提到他什么,要不然可真在面子上过不去呢
张适之嘿嘿一笑,道:“殿下笑了,我们只不过在斗嘴,哪里会您如何如何?不信您瞧,我这脑袋上都被打出来一个包呢!”着,脑袋一歪,示意永王看他的头
永王侧头一瞧,果真有一个鸽子蛋大的肉包,禁不住笑道:“哈哈!适之老弟,饶你武功卓绝,就连枢先生也敌你不过,看来这辞君姑娘又在你之上啊……哈哈” 辞君早满脸羞红,轻轻扯扯张适之的衣角,低声道:“道士,永王取笑人家,快帮帮我……”到后边已几不可闻
张适之心中暗自得意,这丫头有些刁蛮,此刻终于知道示弱了,便道:“殿下笑了,这包怪我自己不心,大约是昨相斗有些乏力了,这才误伤了自己
” 永王知他话的意思,乃是提醒自己他昨才立下大功,今一大早又何必来疑心
当下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