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白回来之前，我赶紧去洗了个澡，还特意弄了一些蒜泥，涂在头上，去去味

可是姜白一进屋，还是闻到了，这婆娘的鼻子好像跟狗一样灵敏

    姜白问我，今是不是先掉进酸菜坛子里，接着爬起来，又掉进腌咸鱼的池子里

她是笑着问话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只好实话实，把绿水可以长毛的事讲了，她听了以后更乐了

我突然发现，姜白笑起来的时候，并不像阿青

阿青是冰，而她是火

    到了晚上的时候，姜白和往常一样，抱着我睡觉

也许，我的头皮上还是残留着一些酸臭味

姜白闻到了

    她起身离开床，开始做呕吐状

还好，只是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东西

    “怎么啦，我的头真的很难闻吗？”    姜白点点头，道：“郎君，我一抱你，就闻到那股味，实在有点……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