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的兴奋好歹让我们这几个感觉自己是被拉来送死的人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病秧子还是一言不发,问他什么都像是跟空气说话一般,放佛他的眼里只有那把刀,不停的削着自己手掌的死皮
延绵的壁画似乎看不到尽头,顾老尽可能的多拍照,这些东西用他的话说都是无价之宝,而我却那些不怎么感兴趣
总而言之,进去晃一圈,大不了回头找家医院把后脖子上那块皮给割了就是
“走吧、走吧
”我催道:“外面那位大哥可是给我们限时的,哥几个明早七点之前要是不能出去见到外面的太阳就永世都在这里看壁画了
” 查文斌靠到病秧子身边说道:“兄台,你的直觉告诉你我们现在应该进去嘛?” 那个病秧子的半边脸被头发遮住也看不清表情,我只是见他轻轻摇了摇头
查文斌又问道:“那我们还是继续下水?” 他还是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