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留神!”,郝大通背靠一条溪流,盘做在地上,胸襟前挂着一摊血渍,原本紫气盎然的脸色已经只剩苍白,声音也是软弱无力,显然是中气不足,受了极重的内伤
丘处机得他提醒,忽的一个翻身,一脚踏出,踩到了面前一个藏僧的长杖杖头,旋身半转,将从旁攻来的一杖半途截住
剑、杖相交,“当”的一响,那名藏僧顿时被震的后退了五六步
但丘处机也无暇追击,又借力转回,忙将及身之力转移到脚部,登时将脚下的长杖踩到了地上,同时向前屈膝恭身,躲过了横扫而来的一杖
那名被踩住长杖的藏僧把持不住,又不肯丢了兵器,往前弯倒,“咔嚓”两声脆响,握杖的双手被碾在了地上,手骨尽碎
但他极其硬朗,哼都未哼一声,埋头直撞
两人头顶相距极近,丘处机感到劲风冲来,心下大慌,实没料到这人如此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