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快陷入昏沉时,商陆仍没有放过他
至于到五点日出后,自己是如何洗过了澡清理了满身的污秽,又是如何被喂下温水润过嗓子,又是如何被轻柔抱进床上的,柯屿一概不得而知
他像个病人,在被商陆悉心照料
柯屿阖上眼睛,透过垂顺的纱帘,伦敦清晨苍白的天光照射在他苍白的脸上
商陆弯腰取过床头柜刚给他喂过水的杯子,自己喝完了剩下的水
转身要走时,被柯屿抓住了手腕
刚才还被/干得软绵绵的人此刻不知哪来的力气,眼睛也睁开了,视线像手摇镜头一样飘忽,勉强锁住了商陆的脸
对方居高临下,端着水杯,挑了挑眉:“看来你还有精力
” 一开口才知道嗓子沙哑得不像话,柯屿直白地问:“你该不是打算提起裤子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