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招孙想不明白,就辞别了洪承畴,来到义父的营帐,见义父正趴在铺上,后背抹了棒疮药膏
简单地问候了几句,刘招孙就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义父,洪大人刚才把我叫住,说了几句话,听他的意思,好像副帅打你军棍还是为了你好?” 刘綎头趴在枕头上,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招孙啊,洪大人说的没错,副帅确实是为了我好
” “怎么讲?” “为父这回犯的可是死罪,战事结束以后,就算王副帅不追究,朝中那些大人物也不会放过我,肯定会以违抗军令治我的罪
我不怕副帅惩罚,就怕他不理我,把我晾到一边,才是要我的命哩
副帅打我二十军棍,一下子就把前面所犯的过错给消除了,朝中大人们也出了气
以后再有人提起此事,王副帅肯定就给担起来了,也就是说,副帅打我二十军棍,其实是给我消了祸,说救了我的命也不为过
再说,二十军棍算什么呀,对于我们这些整天提着脑袋过日子的人来说,还不跟挠痒痒一样?”刘綎笑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