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他爹!大黑他爹!”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村长刘宝源便叫驴似得在村里大喇叭里喊着
“赶紧带着大黑到村支部来,赶紧带着大黑到村支部来!” ………… 接过刘宝源递过来的红塔山,大黑他爹拘束的笑着问道:“村长啊,俺家大黑最近很老实了,没揍人,是不是闹啥子误会了” 叫大黑的年轻人,站在自己老爹后面,果然人如其名,又大又黑,目测身高至少两米,绿色军大衣紧绷绷的裹在身上
“嗯,没打架就好,你个老小子是得好好管管你家大黑,上次他那一拳头差点把人给锤死,要不是派出所看你们家可怜,非得关他十天半个月的!”刘宝源搓搓冻的发僵的手,恨恨说道
要说大黑的家庭,在孙家屯那可是响当当的——困难户,大黑他母亲难产,生下大黑就去世了,大黑他爹年轻时上工地,脚手架上摔下来,现在腿脚不好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