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一到,万物复苏,看破红尘的沈纯良就背起行囊再度出发
我依旧忙忙叨叨,学习,练武,研道
事主找来我就给看看,没有事主我就周六日跟着王姨跑丧,拉个二胡也当陶冶情操
纯良揶揄我,人家出丧难过非常,你个吹手还陶冶上情操了?要我是主家就让你滚出去
我啐他啥都不懂,人坐在那,一秒钟能横生出无数念头,哪怕手里做着活计,想象力兴许已经绕了地球三周,我能做的,就是拉好手上的二胡,完全沉浸在曲调里,这便是对陌生逝者最大的敬意
纯良似懂非懂的看我,末了吐出一句,“栩栩,你一定能成事儿
” “为啥?” “因为你能叭叭
” “侄儿,来,姑稀罕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