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深夜,天气依旧臊热,叫人心里仿佛塞了团茅草里急躁难安
“真真奇怪的,我爸不会是胡八道吓唬人吧?”熊黛妮倒不是不相信她爸的话,只是习惯xìng的用这种语气来表达她对沈淮家世的不可思异,“我看沈淮平时待人挺和气的,怎么会是前副总理的孙子呢?那不就是传中的太\子爷吗,他能到东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还到乡镇一呆就是一年?”熊黛妮刚洗过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更显得脸蛋娇艳,身上只罩着一件宽松的睡裙
才怀孕两个月,熊黛妮还不显怀,保持着好身材
只是此时的周明完全没有心量去看妻子的美丽,他的心脏仿佛给一只手紧紧的捏着,那无形的束缚叫他到现在都喘不气来
“你怎么啦?”熊黛妮见丈夫失魂落魄的样子,从茶楼回来半天都没见他正常过来,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周明声音干涩的道,“你先睡吧,注意把风扇朝墙打,我到浴缸里泡一下……”随手拿了盒烟进了洗漱间,打开热水,坐在浴缸边上烟抽起来
熊黛妮心知沈淮的身份对丈夫会有些打击,看他拿着烟进洗漱间,也没有什么
浴缸狭,人躺里面只能屈着脚
岳父熊文斌刚把这套房子让出来时,对能在自己家房子里就能泡热水澡、